我们的百花是花园，花园的锋锋真鲜艳，娃哈哈啊娃哈哈，每个狂剑脸上都笑开颜
【知妙】水不知道答案
*目标是写一篇能完整在老坟头发出来的文，写完发现只剩下对话沙雕文，我恨——
*3.8都快结束了才想起略搞一下蓝卡，虽然最后蓝卡戏份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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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妙】水不知道答案
艾尔海森最讨厌有人在下班的最后一刻敲他办公室的门。然而这件事今天却发生了。甚至他还没有允许对方进入，门已经砰一声被撞开。整个教令院也没几个人敢干这件事。所以凶手显然来自教令院之外。是旅行者带着他的白色飞行旅伴闯了进来。
“艾尔海森，你现在有空吗？”派蒙问。
“没有。你们可以找别人。”他干脆地回绝。
“就知道你会这么……喂，你别走啊，是关于卡维的事！”
很有力的一句话，让艾尔海森停下了脚步。“怎么，那家伙又闯祸了？”
“跟他本人关系不大，就是需要一个了解他情况的人来帮帮忙……”旅行者说着挠了挠头，“ 你知道他去过沙漠里的一个蜃境吗？”
“他跟我提过，怎么，原来那不是他被蝎子咬了之后产生的幻觉吗？”
“你这人说话怎么还是这么让人生气啊！”派蒙在空气中跺脚，仿佛想把艾尔海森的发型彻底踩塌，“那个地方当然是真实存在的，我们刚从那回来。”
“说重点，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看得出来，艾尔海森耐心十分有限。旅行者飞快地解释起他们的来意。据他说，卡维在蜃境里度过了相当愉快的一段时光，在离开时也拜托乐园的主人，一位名为伊迪娅的纯水精灵制造了以他为原型的水形幻灵。最近，蜃境里发生了一些变故，不少建筑和设施都损毁严重，伊迪娅想要找水形卡维来帮助重建的时候才发现他好像蒸发了一样从乐园里消失了。
“既然是水形幻灵，也许真的是蒸发了呢。”听到这里，艾尔海森指出，“毕竟听你们描述，那是在沙漠。”
“不可能的，蜃境里面其他幻灵都好好的呢，只有卡维的那个不见了。伊迪娅也没遇上过这种情况，她又是个很容易往坏处想的人，现在已经担心蜃境是不是出了什么系统性的故障，焦虑得都快无法维持人类形态了。所以我们需要尽快找到卡维才行。”派蒙焦急地说。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我们没有接触过卡维的那个水形幻灵，但根据我们接触其他人的情况来看，他和本体的卡维应该从里到外都是完全一样的，要说有什么不同应该就是那个卡维是……呃，蓝蓝的。”
蓝蓝的，这个描述让艾尔海森挑起了眉毛。旅行者发现自己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赶紧接着说了下去：
“本来我们是打算去问问卡维这种情况怎么办，但是你们家好像没有人。”
“他应该在家，只是在睡觉，截至今天早晨，他已经工作了三十个小时。 ”
派蒙打了个寒战：“这就是背负债务的人生吗……”
“跟债务没多大关系，是他个人性格的问题。不过有鉴于此，晚餐看来需要我自己去解决了。你们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告辞。”
“等一下等一下，”派蒙拽住他的披风，“不用你干别的，就让我们拍张照片就行。”
“拍照？做什么？”
“因为伊迪娅之前没见过你，所以需要用一张你的全身照，她才能造出一个和你一样的幻灵来。然后我们用蜃境的大喇叭广播说你来了，看能不能把那个卡维的幻灵给引出来。呃，就像用稻草人吸引乌鸦那样……”
“只是照片就可以?”艾尔海森表示怀疑。
“如果没见过本人的话当然内在没办法还原，反正只是诱饵，外表像就够了吧。”
“如果外表是蓝蓝的那种，就算是卡维也不会上当。”艾尔海森抱起胳膊，“算了，我自己跟你们去一趟。”
“啊?可是那样会很麻烦的，刚刚说了，那个蜃境在沙漠里……”
“上次卡维带你们闲逛到了赤王陵，也没见你们觉得麻烦。”
派蒙条件反射地躲到了旅行者身后，“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听起来不太友善……”
“你们先去设置个口袋锚点。一小时后我们在那集合。”艾尔海森说完这句话扬长而去。
一小时后，艾尔海森如约来到了蜃境。他看上去心情不错，可能是刚吃完晚饭的缘故。“我还以为卡维会跟你一起来。”旅行者说。
“你没有邀请他，我就让他继续休息了。 ”艾尔海森说，“下次如果你更需要他帮忙，可以直接跟他说。不过我认为，他来对解决事态可能也没多大帮助。”
“那好，我们也不耽误你时间了，这位就是伊迪娅。”派蒙拉过一旁正勉强维持人形的纯水精灵，“她是这里的主人，你对她说话要记得客气一点。”
“你可以将见过的人以水形幻灵为载体复制出来，没错吧？”艾尔海森问。
伊迪娅本能地往派蒙身后缩了缩 ，“差不多吧……对这件事我还比较有自信的。”
“如果需要销毁制作出来带有人格的水形幻灵，也可以做到吗？”
“不不不，这种恐怖的事情我之前可一次也没做过！”伊迪娅惊恐地摆着手，“虽然理论上我也不是做不到啦……”
“我需要一个确定的答复。”艾尔海森眼光锐利得仿佛要刺穿伊迪娅的身体。
“可以的，”伊迪娅连忙点头，“虽然我不会让水形幻灵消失，但是把复制上去的人格收回来还是可以做到。之后它就会变回那些小水珠。”
艾尔海森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又转过头来面对旅行者：
“看样子你对这里已经比较熟悉了，以须弥沙漠的面积作为比较对象，你估计这里有多大？”
“大概三分……不，四分之一个沙漠那么大吧。”旅行者想了一会儿说，“不过这里有一种叫呼呼飞车的交通工具，所以移动起来会方便很多。”
“明白了。我来整理一下，现在你们的需求是找到卡维的水形幻灵。你们可以确定他还在幻境里吗？”
“嗯，只要是水形幻灵，都没法离开这个蜃境。”伊迪娅回答道。
“但你不能感应到他的位置是吗？”
“我没法感应到特别具体的位置，而且他对这里很熟悉，也可能掌握了什么刻意隐瞒自己行踪的方法。对不起，我作为管理人没能注意到每个人的情况，其实最后一次见他也是很久以前了，那时候他看起来就不太开心……”伊迪娅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没有需要道歉的地方。这次大概率只是那家伙个人问题而已，你不用过度担心。甚至放着不管也可以。”艾尔海森对她说的事好像并不意外，“另外问一下，针对同一个人你一次性能复制出多少个副本？”
“是用同一个人复制出多个一模一样水形幻灵吗？这我还没有试过，不过理论上只要不超过一百个人，应该都没问题的。这是我比较擅长的事情！”
“不需要那么多，看这里的面积大小，四个就够了。”艾尔海森说，“刚刚的交流应该足够成为你的素材，时间不早了，现在先复制出四个我来，我们分头行动。”
“还可以这样啊！”派蒙大惊，“你怎么连你自己都利用起来了！”
“事先说明，我不打算留自己的复制体在这里，今天的事结束后需要麻烦你把他们删除掉。如果你那时候发现你做不到也没关系，我自己来解决。”
“能做到能做到，”伊迪娅吓得拼命点头，“这里没必要动刀动枪的。”
于是，片刻之后，四个蓝色的艾尔海森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旅行者：“压迫感好强，我感觉无法呼吸。”
艾尔海森倒是一如往常冷静地把他们召集到一起，三言两语交代清楚了分工和注意事项。因为没有什么交流成本，四个水形幻灵不消一会儿就弄明白了他的计划，分头赶往各个区域搜索起来。
“搞了半天你自己不打算干活吗？”几分钟后，派蒙才发现问题的关键。
“我已经贡献了最关键的部分。”艾尔海森十分理直气壮，“不得不说，如果不是外形差异过于明显，真想让他们轮流顶替我去上班。”
“那你现在要干什么？”
“参观。”艾尔海森说，“这里是世间少有的奇观，我有些好奇心也在所难免。现在，先带我去你们说的那个交通工具那吧。”
呼呼飞车在夜色中的山谷穿行。艾尔海森抓紧了车内的扶手。
“安全性有待提高。”他说，“而且这车的动力完全依靠水形幻灵，这种奴役智慧生物的行为……唔……应该会被生论派的激进人士抵制。”
“你就不能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游乐设施，非要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派蒙吐槽道。
“看来是被别人传染了不好的习惯，忍不住考虑起实用性的问题了。”
这时，伊迪娅紧张而生硬的声音通过广播传了过来：
“卡维先生，卡维先生，一位名叫艾尔海森的先生来拜访你，请你听到后来银瓶庭院与他会合。卡维先生，卡维先生……”
“好像走丢的小朋友在找家长哦，”派蒙和旅行者面面相觑。“她从哪学会这套广播通知的……是枫丹特色吗……”
“刚刚我就想说，这不是个好主意，如果是卡维，听到这种广播后多半会藏得更深。他和伊迪娅女士确实不适合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共处太久。他们的某些缺点看来会互相传染。”艾尔海森评价道。
“既然你这么了解他，那你觉得他会躲在哪里？”派蒙忍不住问。
“随便哪个有窗帘的屋子里吧，他毛病很多，不适合在野外长期隐匿。不幸的是，他在这里属实造了不少建筑，确实加大了我们的搜寻难度，所以我们才需要多些人手。”
“奇怪，为什么卡维在这里也会不开心呢。伊迪娅应该有尽力去满足每个人的愿望，我还以为他可以不用考虑预算尽情建造理想中的建筑，会觉得很幸福呢。”
“一开始或许是这样。但问题是他并不是那种一味沉浸在艺术世界里无需外界反馈的性格。无人使用的建筑建造得如何华美也只是无意义的奇观。或许落成的一瞬间会给他带来短暂的成就感，但随机而来的只会是无聊和失落。因为他无法离开这个永恒的蜃境，这种失落和焦躁会持续积累到幻灵本身无法承受的地步。之前你们应该也遇到过这种例子——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复制体。”
“啊确实，之前有位画家先生就是这样……该说是艺术家的通病吗……”
“这个问题当初卡维应该也有想到。他会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幻灵，主要也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而是放心不下这里的建筑后续维修吧。算是一种他留给客户的售后保修服务？可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才没过多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那他现在不会有事吧？他不会想不开什么的，把自己一头撞向丘丘人火堆吧？不然怎么会找不到他……”派蒙不敢说下去，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放心，元素生命没有那么容易自毁。更和况它身上还有卡维这个人格。卡维本身就是最不容易去寻短见的那类人。只要那个水形幻灵还完整保留了他的人格，就绝不会这样主动放过自己。不如说这就是麻烦所在。他这个人格对于作为载体的水形幻灵乃至整个蜃境都过于沉重了。长此以往会污染这里的水源，像禁忌知识一样不可控，最终会导致整个体系崩溃也说不定。他自己多半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好可怜，卡维怎么到这种幸福的地方都能把自己弄得惨兮兮的。”
“他自身的问题，和伊迪娅女士无关。劝你们也不要过度同情，现实里的他现在过得很自洽。”艾尔海森从腰包里掏出了一个留影机，“倒不如跟我说说他在这里造的那个气球房子在哪。”
“你还真的只是来观光的啊，连留影机都准备好了……”旅行者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只是帮你们解决问题的酬劳罢了。如果你们愿意支付摩拉来替代我也不介意，最近我正好有要花钱的地方。现在是加班时间，按照我时薪的一点五倍来支付如何？”
“不了不了不了不了，”派蒙连连摆手，“我们给你当导游就是了！”
旅行者带着艾尔海森逛了大半个晚上，将整个蜃境几乎游览了个遍，最后在导演的树屋里休息，艾尔海森随手读了几本剧本，看上去想写下大量批判性的批注。幸好这时伊迪娅再次开启了园区广播喊他们回去。这次她倒不像之前广播那样语气生硬，而是慌张地说建筑师先生已经被找到了。
再次回到银瓶庭院，四个水形的艾尔海森已经围着桌子坐下。桌子上摆着一株垂头丧气的帕蒂沙兰盆栽。
“他们说这个就是卡维先生。”伊迪娅看上去一脸绝望。
“确实是他。为这个花盆他还跟我吵过一架。”艾尔海森说完捧起盆栽，毫不犹豫地往地上摔去。花盆在摔成碎片的瞬间变成了一个人形。
“好痛……”蓝色的卡维揉着腰坐了起来，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在被艾尔海森团团包围，“——我是不是下地狱了，这里怎么有五个艾尔海森啊！”
“你看，我说他是蓝蓝的吧。”派蒙对艾尔海森说。
艾尔海森往旁边四个蓝色的艾尔海森那瞥了一眼。“因为是水形幻灵的缘故吗，他好像分不清楚我们。”
“确实是这样，”伊迪娅解释道，“被复制出来的个体也看不出来自己和本体有什么区别，本来是我为了更有真实感而很努力做的设计……”
“没什么，这也不影响解决他的问题。”艾尔海森说。
“你怎么来了？怎么……分裂了？”水形幻灵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他们说你出了问题，找我来帮忙解决。”艾尔海森将水形幻灵从地上拽了起来，“我们长话短说吧。为了避免混乱，伊迪娅女士，请先将这四个我收回去。”
“可以吗？”伊迪娅询问四位水形幻灵的意见。四个艾尔海森同时点头的场面看上去异常诡异。在征得同意后，他们被变回了水滴的形态。
空气里的压迫感骤然减少，虽然蓝色的卡维看上去还是那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艾尔海森让他空出来的椅子上坐好。
“现在我们谈谈。”艾尔海森说，“来之前我和我那边的卡维聊过。他对没有充分评估后果就把你遗弃在这里感到很抱歉。”
“我没有被什么人遗弃，我是自愿在这的。”水形幻灵嘴硬道。
“恕我直言，你如果能真的一直这么乐观就不会去当盆栽了。不用担心卡维已经答应，以后会定期回来检修，这本来就是他的工作，不应该推给你。你也不必再扮演卡维。毕竟你在这里永远也不可能实现愿望，跟这个蜃境存在的目的完全相悖，继续下去对一切没有任何益处。”
“喂艾尔海森，你这么说他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派蒙插嘴道。
“恰恰相反，我看他是求之不得。”艾尔海森的目光并没有从水形幻灵身上移开，“总之，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一直当一盆盆栽。不过提醒你一句，帕蒂沙兰的花冠不是朝下生长的，你下次还是变成悼灵花比较合适。”
“见鬼，我不想当盆栽！只是变成盆栽的时候能想的事情会稍微少一点，要维持住花朵和叶片的形态始终如一是很耗费集中力的……这是一种冥想，你根本就不懂。”
“哈，跟我讨论冥想之前，你知道卡维的冥想练习是谁在指导的？”
水形幻灵的脸涨红了。他气鼓鼓地攥紧拳头瞪了艾尔海森一眼。“我才不知道，那是你们的事。”他无力地反驳道。
“掌握的信息过多确实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做一个盆栽很好，做一个水滴也很好，把身上不属于你的部分彻底祛除掉会过得更轻松点。”
“那我就不存在了。”水形幻灵迟疑地说，“你这不就是在消灭我吗？”
“没错。”艾尔海森毫不否认，“不想继续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地消失，这就是只有这里的你才能做到、但是卡维自己无法实现的愿望。当然，如果你实在想要维持现在的形态，我会留一个我的复制体在这监督你。不过不保证你们之间能维系平衡，在这种密闭空间里，或许只会进一步激化矛盾。下次卡维来检修的时候，这里已经被你们两个毁灭了也说不定。”
“艾尔海森先生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很恐怖的话呢。”伊迪娅脸色发白，看上去又要变回纯水精灵了，“卡维先生，交给你了，快点说服他。”
“抱歉伊迪娅小姐，给您添麻烦了。”水形幻灵有些愧疚，“这个人就是这样。把他招惹过来是我的问题，但他说的没错，你把我……变回去吧。”
“你是他多久……大概一年前的版本吗？比我印象中的还要通情达理一些。看来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也不是全无收获。真希望卡维也能学习一下你身上好的品质。”艾尔海森第一次给与了他一点肯定。
“这种时候你应该对我说点更好听的话不是吗？”水形幻灵埋怨道，“我可是快要消失了。”
“那你想听点什么？”
“就是那种比较真诚的赞扬、夸奖，或者诚恳地道歉，之类的……你自己想。”
“我觉得这种时候对你撒谎才是失礼的行为。不过，如果是能让你开心点的话，我这或许有一些。”艾尔海森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水形幻灵听得张大了嘴巴。“真的吗？”他边问边上下打量艾尔海森，“这怎么可能？”
“刚说了这时候不适合有谎言。”艾尔海森说，“不知道有没有安慰到你。是否恢复原型你也可以自己做决定。不用担心，即便你做了错误的选择，以后卡维过来检修的时候如果发现了异常，我们也会阻止你。”
“……那样伊迪娅小姐会很为难的。就这样吧。”水形幻灵冲秘境的主人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一个小水珠加入到了其他四个水珠里。它们转了几个圈之后，就区分不出原来是谁了。
就这样，艾尔海森雷厉风行地解决了所有问题。
“时间不早，我也回去了。伊迪娅女士，感谢招待，以后或许还会叨扰。”他站起身，“我记得这里有到入口的呼呼飞车轨道吧。”
“想不到你还挺很中意呼呼飞车的。”派蒙说。
“毕竟是难得一见的交通工具，如果速度能再提升一些就更好了。”
“等等，你先告诉我，你刚刚对他说什么啦?”派蒙好奇地问。
“私人事项。你们不见得会感兴趣。”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恶，这样不就更让人想知道了吗？”派蒙伸出小手拦在了艾尔海森跟前。
接下来一周，派蒙都会反省自己的过剩的好奇心。但此时她还一无所知。
“只是举了些例子，告诉他卡维现在过得很好罢了——比如最近几个委托人都相当通情达理，让他赚了不少钱。上周求婚也成功了。而且最近还学习了一些宝石切割技术。”
“嗯嗯原来是这样呀……不对，什么求婚？”派蒙跳了起来。
艾尔海森摊开手，让他们看到自己中指上一枚朴素而别致的新戒指。
“据说是他亲自打造的。因为在镶嵌宝石时失败了几次，把他新赚来的钱都赔了大半进去。当时给我讲了很久设计理念，求婚词反而没几句。”
板了一晚上脸，艾尔海森终于忍不住露出几不可见的笑容：“如果不是我想休婚假，他肯定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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